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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当真如此,那么,行凶之人就是与詹家父子一样在朝为官的朝臣了。
事关重大,又过去太久,詹殊夜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弄错了,不敢乱说,原打算自己悄悄调查的,刚行动,就被蓟长凌察觉了,不得已将线索交给了他。
蓟长凌说的对,贼首当初是误以为她认出了那个腰牌才想杀人灭口,此后数月,蓟长凌没能查出真凶,在真凶眼里就代表着詹殊夜没能抓住那个线索,这会儿若是大张旗鼓地搜寻,等于直白地通知幕后真凶来杀了詹殊夜。
“我碰到的时候,那上面都是血,看不出来是什么模样。”詹殊夜心气不顺,气蓟长凌嘲讽她,也气自己过了这么久才记起这条线索。
靠外表辨别不出来,就只能从长计议了。
蓟长凌扣了扣桌面,引詹殊夜看过来后,道:“线索泄露,最危险的人是谁,你知道的?”
詹殊夜讨厌这种告诫的语气,好像她分不清是非轻重,只会无理取闹一样。
“我从没求过你帮我,若是再遇上危险,请你千万不要理会……”不服输的话说到一半,面前光影忽然暗下,詹殊夜眼帘中映出一双紧束着的革靴,眨眼间,又被绣着流云的暗色衣袍取代。
蓟长凌离她这么近做什么?
詹殊夜下意识抬头,还没看见那张讨厌的脸,就被人抓住了手腕。
蓟长凌的手掌环着她的手腕,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人的灼热体温穿透肌肤,顺着血流似的往她身上蔓延,詹殊夜打了个颤,用力挣了一下没能挣开,怒道:“你做什么!”
蓟长凌在她面前弯下腰,闻言似乎看了她一眼。
那一眼被垂纱隔着,有些模糊,詹殊夜看不出那是什么意思,但她能感受到,蓟长凌的拇指覆上了她的手背,在那上面细细摩挲,有几分话本子里所说的把玩与暧昧的意思。
他拇指动着,掌心的薄茧也一下下摩擦在詹殊夜手腕内侧,酥酥痒痒的,像有一群蚂蚁来回地爬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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