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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殊夜不肯在蓟长凌面前露怯,半是屏息,半是强忍着不适,蹙着眉头快速将上面的腰牌扫了一遍,然后将画合起扔到石桌上。
“看不出来。”她转向风来的方向,在垂纱下悄悄深吸了几口气,呼吸顺畅些后,不高兴地问,“没有实物吗?”
“先不说这些令牌代表着什么……你想打草惊蛇?”蓟长凌直视着詹殊夜,语气像是在笑,声音又很冷,于是詹殊夜认定他是在冷笑嘲讽。
她藏在垂纱后的脸涨得通红,但只恶狠狠瞪了蓟长凌一眼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先前父兄在蕲州遇险,几乎所有人都认定那是叛贼余党所为。
詹殊夜去蕲州寻人时亲眼目睹过那伙贼人矫健的身手与迅捷的行动。就像蓟长凌说的那样,对方训练有素,不是叛贼,而是有人刻意伪装成叛贼来取詹家父子性命的。
对方很谨慎,即便是被诛杀的死人身上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。
耗时数月,事情始终没有任何进展,本来已经无法追查下去,直到前不久詹殊夜外出,偶然间碰见官府查案,看见了官兵手中的令牌。
她赶去蕲州寻找父兄时,恰逢那伙刺客被蓟长凌逼得走投无路,贼首为求活命,挟持了她。
保命符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有用,贼首显然明白这个道理,在蓟长凌答应放他们离开后,贼首并没有要杀詹殊夜的意思。
可只间隔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,他突然改变了主意,毫无征兆地对詹殊夜动手,意在灭口,被蓟长凌一箭刺穿了手臂,最终跃入湍急的河流,没了踪迹。
因为贼首的转变,蓟长凌笃定詹殊夜发现了什么线索,屡次来找她询问。
詹殊夜根本不知道,被问得不胜其烦,可就在她看见官兵手中令牌之后,忽然记起一件事:她被挟持时,曾无意中在贼首身上摸到过一样东西。
当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,现在想来,那东西与官兵手上令牌相似,极有可能是什么腰牌信物。
可惜那时贼首身负重伤,浑身被血水浸透,詹殊夜没能看清,只模糊记得上面纹路的触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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