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94章 无人知晓，无人记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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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时间可以回溯，却不具备读心的能力。」

夜林沉思着，整理着，梳理起现有的线索，也是在和脑海中雾神进行对话交流。

纳波尔是正儿八经的神战当事人，她会不会知道一点什么秘密……很可惜，没有。

「给我点时间，我或许会想起些什么。」纳波尔的声音回荡在脑海。

突然，夜林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。

古泰拉神战之后，智慧权能的分裂是不是也在卡洛索的计划之中，是祂某个目的的必要一环。

完整的智慧权能具备「知晓一切」的能力，不是简单的对卡洛索进行读心，而是能通过一切既有的线索推断出一切的可能性，智慧是一种更高概念的「知识」，是一种在另一层面去理解和形容宇宙万物的方法。

太初的智慧女神，有可能看到卡洛索的想法和计划。

「暂时不能确定，只是一个推测，找个机会问一问尼梅尔，感觉祂的目的更可怕了啊，也真不担心尼梅尔在神战后突然翻脸，自己做老大。」

夜林已然身心俱疲，呆呆地望着星空许久许久，一动不动，神体表面不断浮现裂痕又快速愈合，似乎在加速毁灭和重生。

赢了么，没有，输了么，也没有。

之前和卡洛索对轰的时候，他并没有借用元素女神普希娅的权能，出于两方面详细的考虑，其一，是不想让他和卡洛索的「私人」恩怨牵扯到普希娅身上。

况且多使用一种权能，他所承受的代价也要更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