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章 对不起，我爱你（10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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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解药，对吗？”小舒看着慕凌天，神志已经开始模糊，说话的时候，舌头打结。

“对！”慕凌天言简意赅的回答。

“问吧！”小舒说道。

趁她现在还暂时清醒，再过一会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。

“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慕凌天不喜欢对把握不住的事情迷茫，虽然刚开始他错怪了小舒，认为小舒背叛了她，后来又瞬间明白了小舒是为了保护米月夕，可是他不懂，小舒为什么要保护米月夕？

“为什么？”小舒想笑，可是僵硬的面庞像不是自己的，已经不被自己的大脑支配，她的表情变得扭曲，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