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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曜说的话并不难懂，李妮知道，李宗只要挺过现在的这关，就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“谢谢。”她道谢着，“那个，办理的单据给我吧，我把钱转回给你。”
“单据我已经发给宋北玺了。”司曜说道，给她，或者给宋北玺，都是一样的。
李妮点了点头，没再说话。
司曜又道：“这次是李宗命大，被人打，没有伤到要害。”
“那些人揍人揍惯了，有经验，不会把人给揍死的。”李妮说道，揍死了，哪里能要到钱？
“是啊，不过也揍得他连求救的力气也没了，在雪地里躺着，要是他还有力气，一定会出现幻觉，把衣服脱掉的，没有，是因为他已经被揍得没了力气，听说他挪动垃圾，挡在自己的身前用来挡风，但是医护人员赶到的时候，他也被雪盖了半个身子，幸好昨夜的雪不算大，不然……”司曜欲言又止。
要是昨夜的雪大一点，或者那些人没有揍得那么狠，他还有丁点力气，可能人已经没了。
“他命大。”李妮笑了，笑容透着无力，“裴医生，你说坏人祸害千年，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？”
她讨厌李宗，但是知道李宗出事后，又没法控制自己不去管。
甚至担心，他会死掉。
李妮恨透了这样的感觉，这样拖累消耗自己的亲情，像狗皮膏药那样，紧紧粘着她。
怎么也摆脱不掉。
“别这么说。”司曜对她的事情多少有点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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