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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不够又如何？
“老板，恭喜！”董子俊率先道贺，毕竟慕少凌拿下这个项目，便是解决了眼前的问题。
“你也辛苦了。”慕少凌说道，对于这个结果，他很满意，同时，让他更加满意的不是拿到这个项目，而是，知道了那份刻意准备的假标书，是落在宋北野手里。
他本来也没把握一定能找到，毕竟念穆背后那个人需要标书，或许是想知道T集团的底价。
没想到，标书被宋北野买到，他不但没有修改关键内容，还照搬，直接递送上来。
让他直接认出来。
有意思……
慕少凌看着念穆，温柔地说了一句，“你也辛苦了。”
念穆凝望着慕少凌，他刚才严肃的表情已然不见，剩下的，是惯有的平淡，嘴角还有代表他此刻心情的笑容，清清淡淡的，唯独不见生气。
“慕总，恭喜您。”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发哑，用了好几秒的时间，才吐出这么几个字。
恭喜他获得项目。
也恭喜她自己，任务失败。
虽然失败，虽然要离开，但是还好，没有伤害到慕少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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