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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少凌听着他控诉的话，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，眉头挑起，“怎么？”
听着他冷漠没有起伏的语气，司曜抠着指甲，他现在极度怀疑慕少凌是不是张娅莉的亲生儿子。
他们母子两人一个奇葩一个冷漠，像是宿敌一样，一点母子感情也没有。
司曜甚至怀疑，慕少凌小时后是不是被张娅莉虐待过，所以才会生得如此的性格。
“我在电话里头说不清，我说你也别旅游了，直接回来吧，我受不了了。”司曜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暴躁，显然是被张娅莉给逼的。
慕少凌整个身子靠在沙发上，听见他这么说，于是说道：“行吧，我明天回去。”
司曜闻言，又叮嘱道：“你把念教授也带回来吧，她的情况，还需要念教授来看看。”
慕少凌闻言，反问道：“你没通知她？”
“你醋意这么大，我怎么敢私下联系念教授啊？”司曜的话没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，说完以后，心想着是不是说的太直白了，想着慕少凌会不会反驳一番的时候，对方说话了。
“我会订机票跟她一同回去。”
司曜吹了一声口哨，“行，你们明天早些回来，机场离监狱那边也比较近的，你直接安排好律师，明天跟她见一面，我真的是受够了。”
听着司曜的抱怨，慕少凌没有继续细问到底发生什么事。
张娅莉善于折腾别人，也善于折腾自己，要是询问，司曜一定会吐出一缸的苦水，所以没有继续说，适当的时候，直接挂掉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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