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签名签的手都酸了，好在有中海最顶级的律师事务所负责检查一切合同漏洞，确保没有任何陷阱。
陈牧要做的，就是签字而已，但是这个字儿吧，签的太多了。
每份合同都跟一本书一样厚，要签几十个名字，加起来就是数百。
然后一个月内，就会有陆续不断的钱打到陈牧的账户。
签完之后，陈牧不禁感慨马太效应的可怕，因为自己是第一人，所以资源，名气，合约，多的往自己的怀里塞。
而第二人到第十人，怕是要加在一起才能差不多。
事物发展的规律如此，陈牧也没有办法，即使自己不要，他们也不会以同样的价钱去签约别人的。
那么自己只有抱着感恩的心，多做点慈善什么的。
既然收了钱，那肯定要多直播。
你不能收钱不干事，这是品德问题。
陈牧打开直播后台发现不少的私信，其中就有一条叫解说小墨的。
这个人，陈牧有点印象，因为那天玩中单剑姬的时候，他一直在刷礼物。
少说也是十来万的大数字，所以陈牧点开来看了一眼。
其他的私信，陈牧一般都是放着的，因为有太多表白的姑娘了，还带照片的，容易引起系统扣分和营养不良。
还有大把神奇的人过来借钱的，什么借了网贷的，被骗的，生活凄凉的，这些也就算了，还有自称大学生失业没钱交房租的。
陈牧自然不会理会任何一个人，善心这个东西最容易被欺骗，口说无凭真假难辨，哪怕是真的，也没有人有义务替你的错误买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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